最终，所有的心思，都汇成了三个字。
“对不起！”
除了这句话，莫轩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来表达她的歉意。
是她辜负了她们对自己的期望。
事到如今，她无话辩解。
莫母深深的叹息，不知道此刻她是该感到失望，还是庆幸？
莫轩的心情复杂，莫母的心情，更为复杂。
“你什么时候开始私下换装的？”
莫轩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，一直低垂着头。
“大概两个多月前。”莫轩如实的回答道。
莫母倒吸一口气，两个多月了？那么久之前，她就背着她们，私下偷偷换回了女装模样？
“这件事，有谁知道吗？”
莫母神情严肃，自家孩子在她们的眼皮子底下，换回了身份，竟然没一点察觉，直到近期，女儿的神情举动，明显有异，她才感觉了出来。
原来，从两个月之前，小轩就已经开始了女儿身的装扮。
莫轩顿了顿，答道，“小暖知道，但有好几个朋友都是见过我的。”
说到最后，莫轩的脑袋，越垂越低。
莫母神色一顿，这意思就是说，已经有不少人见过小轩女儿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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