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便立刻给父亲打了电话,实际上就是通风报信而已。
王振亚冷冷的望着他,多年的宦海沉浮让他敏锐的感到了一丝危险。
政坛就是如此,一点儿芝麻绿豆大的事情,就可能引起巨大的政治风暴。
楼下,萧云海继续说道:“王远图是一位军人,练过功夫,出手就是毫不留情的杀招。好在他的功夫不如我,反而被我给打伤了。虽然我没有受伤,但这个事情的性质摆在了那里。假如我只是一个普通人,以那一拳的力道,我早就横尸警局了。而警局上到局长,下到警员,却全都站在那里看热闹。有几个警察倒是拔出枪来了,可就是不敢开枪保护我这个受害者。”
“我只想问,如果是一个普通人被他打死在警局,是不是就等于白死了。这样一个警察局,我们要它有什么用?这和杀人帮凶有什么区别?难道就因为王振亚市长在那里,警局就连基本的职责都不顾了吗?”
“我真是难以相信,在以法治国的今天,竟然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,简直太可怕了。”
一个记者问道:“萧先生,您打算怎么做?”
萧云海道:“相关的打人和问询视频,我的律师已经拿到了。明天上午,我将去燕京法院以杀人未遂罪起诉王远图,同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