袋蝴蝶,你要是养不好,我跟你没完。”
“哎呀,这么珍贵,那我真的很担心会越养越少。”顾珏清漫不经心道,“我这个人干什么事情都讲究心情,心情好的话,我就每天都喂,可我要是心情不好,可能就给忘了……”
“不准忘!”
“那就看你表现喽,我又没让你作奸犯科,别每次都跟我大眼瞪小眼,显得你眼睛大?你要是敢在镇南王面前露出什么破绽,别说你的蝴蝶我不养,我连你都不养,饿死你。”
言罢,冷哼一声,转身走开。
留下蝶王站在她的身后,咬牙切齿。
……
“王爷饶命,我们也是因为日子过得太艰苦,才不得已走上了这条路。”
“要是日子过得好,谁愿意干打劫这样的缺德事啊,求王爷开恩,绕我们不死。”
破碎的帐篷内,一片求饶声。
镇南王坐在铺着虎皮的椅子上,望着底下奄奄一息求饶的一干人等,冷哼一声,“先回答本王一个问题再来求饶,本王不相信你们这帮粗人的头脑可以俘虏本王,你们老实交代,朝廷中可有官员与你们勾结?”
“有!”面临绝境的土匪们,在这一刻便把自己所知道的老实交代,“我们只知道他姓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