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夫人!”
“夫人对我们可真好。”
再说后院的厨房里,厨子接到了伙计的吩咐,正准备煮五碗豆花,却忽然闯进来一名高大挺拔的男子,男子戴着面具,十分神秘。
厨子有些警惕地望着他,“你是什么人?”
“废话少说,跟你做一笔交易。”蝶王说话时,已经从衣袖里摸出了一锭金子,在厨子眼前晃了晃,“你不是要煮豆花吗?给这其中的一碗下泻药就好,反正泻药死不了人,你不用害怕摊上官司。同不同意?”
厨子望着那锭明晃晃的金子,“加了泻药的豆花,您打算给谁吃?”
是泻药而不是毒药,的确没什么好怕的。
他只以为是那一行人当中的哪个人得罪了眼前的男子,才会被下泻药整一整。
“离那位夫人最近的那名婢女。”蝶王道,“加泻药的那碗做个记号,别弄错人了。”
“知道知道。我们这店里用的碗有很多花色,加泻药的那碗豆花,我一定能记住花色。”
买通了厨子之后,蝶王离开了厨房,翻过后院的高墙。
高墙之外,站着钱司辰。
蝶王道:“按照你说的,给杨氏婢女的那碗豆花加了泻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