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找不着锅炒,见他竟然来触这个霉头,便冷笑着指向他:“大胆狗奴!你是来找死的吗?”
那人隔着窗户笑道:“殿下何必这样大的火气呢?在下是帮苏美人送信来的。”
信陵王想起苏美人,心气略平了些,却也不信来人的话:“谁知道你是人是鬼?”
那人递过一块木牌:“以牌为证,殿下是否还记得?”
这是一块硬木制作的牌子,圆形,牌上横亘着一道呈螺旋状的绳梯,像是由无数细小的颗粒组成,排列得非常精准。
信陵王从怀中掏出一块木牌,和这块木牌对上。
所不同的是,他的木牌更加精致,甚至镶嵌了金玉。
无误之后,撩起眼皮子看了来人一眼:“进来!”
来人潇洒地从窗上翻身跃入,找了个地方就要坐下。
“把这些东西收拾了。”
信陵王抬着下颌,颐指气使。
来人吃了一惊:“我吗?”
信陵王蛮横地瞪着他:“就是你,怎么了?”
“好吧,遵命。”来人俯下身子,开始收拾房间。
信陵王盯着他的背影,神色阴鸷。
来人动作很麻利,很快将屋里收拾整齐,微笑着行礼:“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