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博士一顿,然后很后悔,说我们的信号被截获破解,可能被定位了。
我们不得不关掉动力,冒着风险在太空中漂浮。好黑啊,但是星空真的好壮观,哪怕就是立刻死了,我也觉得值得。
顾星说他给我想了一个名字,就叫值得,我打了他一顿,他突然发病,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发作得厉害。
我很难过,觉得是自己打伤了他,可他说不是,他需要吃药,但我们没有药。
顾星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,我不得不把他绑在床上,把布塞到他嘴里,以免他咬伤自己的舌头。
半夜时候,顾星没动静了,呼吸清浅,体温很凉,我觉得他快要死了,我很害怕,我不想要他死,不想独自一人漂浮在这世上。
我突然想起之前戴博士经常抽我的血去做试验,美惠说我的血很宝贵,可以做药救人命,我决定给顾星一点我的血,但愿有用。”
“11月27日,飞船和一颗彗星擦肩而过,我们与死神擦肩而过。顾星喝了我的血一个小时后,终于醒来,原来我的血就是治疗他的药。
真的很高兴,我们居然可以活下去。
刚逃出来的时候,我们只是不想毫无尊严、静悄悄地死在实验室里,成为花花草草的肥料,只是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