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了呢。”
门帘被打起,一个披着雪白狐裘、眉眼飞扬的俏丽少年被人前呼后拥地走进来,嫌弃地将手在鼻端搧了搧,蹙眉道:“这是什么味儿!难怪陛下不敢进来。”
东阳侯看到此人,眼里便喷出火来,皮笑肉不笑地道:“江陌,你身娇肉贵,何必到我这寒酸地方来受罪?”
“我来看看你呀!陛下重情重义,看你都成这腌臜样子了,还叫人给你治病,要厚待你,我要为陛下分忧,当然得来啦。”
一个随从在唯一一把椅子上擦了又擦,铺上华丽的锦垫,请江陌入座。
江陌坐下去,细长上挑的眼睛里满是得意:“谭兄你好些了吗?陛下有没有来看你?要不,我回去和陛下说说,请他抽空来宽慰你。”
东阳侯闭上眼睛不说话。
江陌拨了拨手指上的红宝石戒子,叹道:“这鸽血红宝石真美,极品啊,听说是你从丰城弄回来献给陛下的?
陛下把它赏给我了,整整一箱子呢,任我挑,任我选,啊……”
他轻呼一声,眨巴着眼睛,瞅着东阳侯娇俏地道:“看我这嘴,陛下叫我不许告诉你的,说是怕你生气又吐血,谭兄不会真的怪我吧?
要是你又吐血,那可怎么办呢?陛下一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