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?”她问东阳侯:“公子且把您知道的,目前为止,掺和到这件事的人的生平都告诉属下。”
要论打听消息,东阳侯可是个高效的小能手,他立刻一五一十地说起来。
慕云晗聚精会神,听到一半打断他的话:“您说丁醇是陛下亲自提拔的,可后来不知怎么回事,突然被贬斥了?
可也只是贬了官职,打了一顿板子,关了禁闭,不给好脸色看,没给其他惩罚?”
东阳侯道:“是呀,难道这还不够吗?这些人跟红顶白,他的日子可难过了。
虽然还统领着左鹰卫,却是被赶到外围,非传召不得入宫,连带着左鹰卫的人都不受待见。
他儿子闺女的婚事都因此黄了,大女儿不得不嫁了个穷书生,大儿子低不成高不就的。
拖了两年,还是皇后娘娘看他可怜,给他赐了一门亲事。然后更被陛下嫌弃,陛下都好几年没见过他了。”
慕云晗松一口气,道:“倘若我没猜错,这件事出不了格,咱们什么都别做,就净手焚香替陛下祷告吧。”
东阳侯以为自己听错了:“净手焚香祷告,有用吗?”
慕云晗道:“不然咱们能怎么办呢?”
她看看阴沉沉的天空,真心不认为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