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了。
“蠢货!全都该死!全都该死!”齐皇愤怒的声音响了起来,夹杂着压抑的咳嗽声和喘息声。
东阳侯连忙小声劝告,齐皇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,却也不曾直接发令,而是由东阳侯传达。
“现下正是用人之际,着人盯好他们,找到田四季的徒弟,查明他与江维、邹慧娘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。”
东阳侯说完这段话,停了片刻,才又道:“把承恩侯府中所有人等一并拿下。”
唐尧轻声道:“是。臣告退。”
门关上,苟宦官举着灯走到屏风后。
微弱的灯光冲淡了黑暗,照亮了齐皇衰败憔悴的脸。
短短几天功夫,他的脸颊已经瘦得干瘪下去,比之前看起来老了不止十岁。
眉心青灰,双目却熬得通红,张开嘴,满口溃疡,稍一触碰就痛得暴跳如雷。
这也罢了,最要命的是突然之间就抽搐癫狂晕厥过去。
“阿骥,你说他们会真的把那个药弄来给朕么?”他阴沉着脸,嘶声说道。
东阳侯小声道:“臣觉着他们不敢乱来的,陛下威望甚重,没人敢乱来。”
“呵……你哪里知道人心的险恶。”齐皇道:“也罢,既然走到这一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