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她一路引导护持,他才能走到现在。
钱财乃是身外之物,能用这些钱财换回今日的身份地位,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气运。
又有人敲响房门,他以为是宫人催促,不由沉了脸,冷喝:“我收拾好就走,娘娘那里我自会交待。”
却听温婉女声轻轻响起:“侯爷,是我。”
门开处,锦绣馆主慕二娘子带着那条老狗,安静地站在夕阳余晖之中。
慕二娘子老得厉害,原本花白的头发,已是尽数雪白。
“您……怎么成了这个样子?”东阳侯大吃一惊,忙着把她让进去。
慕二娘子深施一礼,在椅子上落了座,轻描淡写:“没什么,夜里不好安眠,头发总是要白得快些。”
东阳侯手忙脚乱给她斟茶,然而他找不到热水和茶叶,叫唤宫人,又嫌来的人粗笨脏污,于是急得满头大汗。
“侯爷不必忙碌,我问您几句话就走。”慕二娘子温和得很:“来之前,我曾去拜见贵妃娘娘,她允许我来的。”
既然过了明路,肯定是和齐皇有关的事。
东阳侯正襟危坐:“娘娘要问什么?”
慕二娘子沉默片刻才道:“他走得痛苦吗?”
东阳侯想起齐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