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了个大礼,说道:“得民心者得天下,君上此战必然得胜!”
她转过身,拉着懵懵懂懂的纪小郎,高高兴兴地走了。
与之相伴的是,黄鼠狼的哀嚎声:“凭什么呀?她才是罪魁祸首,凭什么她能干最轻巧的活儿,还能最先逃脱责罚,把她的破事儿堆到我身上?”
“就凭你在王府外倾倒垃圾,不敬君上。”纪七郎一扫刚才的沮丧,得意洋洋,趾高气昂。
黄夫人叉着腰,气势汹汹:“说话要负责,谁不敬君上了?你这个孩子,小小年纪,行事如此狠毒,难怪爹不疼娘不爱的,出事都没人管!”
纪七郎伶牙俐齿:“原来你家在王府外倾倒垃圾是因为尊敬君上?那我赶明儿也让人拖几车垃圾,去你家门口尊敬尊敬你家如何?
对啦,我就是狠毒,就是狠毒,你要怎么着?我们纪家不管我是因为我做错了事,这是爱之深恨之切。
不像你家,孩子做错了事,不但不惩罚,还亲自送饭喂水,帮着作恶!惯子如杀子听说过没有?”
纪小郎在一旁做鬼脸:“黄鼠狼,你被你娘杀死啦!”
“小泼皮!”黄鼠狼气得不行,跳起脚来追着姐弟俩打。
纪七郎趁他不备,冷不丁伸脚一绊,黄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