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最后冲到我面前,狠狠的抽了我一巴掌,“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不要脸的东西?我的脸都让你丢尽了!还不快滚?”
“妈,你打我,我不能还手,但是,事情的真相是什么,你们都清楚。你,好自为之吧!”我冷声说,然后转身要去靳青怀里抱奇奇。
“你还嘴硬!”我妈慌慌张张的推了我一把,“快滚!”
“嘴硬?嘴硬!原来这个世界,所有人都挑着软柿子捏,我为何会至此啊?”我冷冷一笑,极速间,血全都冲向大脑。
刚想接过奇奇,眼前便一黑,整个人像一片落叶一样,摔在地上。
后来那些嘈杂的声音都不见了,那些是非对错也都不见了。
我再次醒来的时候,是在医院里面,满满都是消毒水的味道,我艰难的撬开眼皮,看到靳封和医生在窗口正在谈话,医生说:“李小姐发烧很严重,已经40度了,如果再不药物退烧,恐怕不好。可是她怀孕了,这个……”
“那就用药物。”靳封说。
“好吧,那我们就用药了,会尽可量少量的用,也许对胎儿也没什么影响,但一切都不好说,用药需要您签字的。”医生说。
我扶着病床坐起身来,忙对医生说:“不要用药,我没事的,你看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