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条大狗一直跟在我的身后,甚至连它的粗喘,我都听得那么清楚。
此时徐宏维正坐在竹椅上面,身旁的桌子上面燃着香,他的手里握着佛珠,眼睛眯着,正在捻动佛珠。
当我看到他的时候,刚才的恐惧感全都消失了。
我冷眼看着他,他也害怕吗?也焦虑吗?不然,他为什么要烧香念佛?
我站在厅里,半响他才睁开眼睛,放下佛珠,瞧着我。
“乖女儿,你怎么杵在那,快过来坐。”徐宏维脸上的表情十分慈祥。
“徐宏维,你也害怕吗?”我冷眼看着他,对他丝毫亲情都腾升不起来。
“害怕?”他好似有些不解。
“你在烧香念佛,是因为坏事做多了,所以害怕吗?”我冷笑着说。
如果他没有胁迫我,说不定我慢慢能对他有感情,但是现在,我对他只有疏离。
“我有什么好害怕的?你以为老爸还会害怕报应?如果真有报应,那也得按照先后主次来报应。”徐宏维略微不悦的看着我,“我知道你对爸爸有怨言,但是以后你一定会理解爸爸。靳家的人,没一个好东西,那个靳封对你好吗?如果不是用咱们家百分之26的股份作为交换,你现在就在监狱里面了。他们靳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