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是喜事,你干嘛这么不开心。”我笑着看他。
“我这辈子,不管做什么,都要受老爸的牵制,受他的安排,甚至我的喜怒哀乐,也要经过他的同意。现在就连我和谁结婚,他都要干涉了!”
听他说完,我心里有点难受,却没做声。
他又补充了一句:“更何况那女人很丑。”
我本来内心中是难受的,是悲伤的,是心疼他的,可是听完他这句话,我直觉脑神经差点闪了一下。
“算了,徐东清,你先好好养伤。”我安慰着他,“如果你不想和陈副市长的女儿结婚,那你可以反对的。”
“思恩,你以为,”他敲了我脑子一把,“现在这样的社会,真的可以婚姻自由了吗?”
“那怎么办?”我愁楚起来。
我回忆着不久之前徐宏维和我说的话,想明白了,他希望我和徐东清在一起,是希望我和徐东清做那种相敬如宾又毫无内心交流的夫妻,就像合作伙伴一样。对彼此充满了礼貌,关系似乎很近,但又疏离着。
他希望我们可以一起做事,一起为他做事。再无任何因素能影响我们对他的忠诚。
也因为前几日,我叫徐东清放了大润一马,所以徐宏维觉得我和徐东清之间有了感情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