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那就挪送,”我笑了一下,嘴唇裂开血痕。我看他们是慌了,否则不会这么急迫吧?难道是唐柏梁又来了一轮施压?
他这么急,会是因为什么?
可我说完这话,我直觉头一阵发沉,黑暗来临。
再次醒来的时候,听到有人说:“靳总,您出去吧,看一眼就可以了,不然我们难办。”
我猛地睁开眼睛,看着我似乎还在警局里,一只手靠在铁床上,一只手打着输液针。靳封站在铁床边,眼珠赤红,眉头蹙着正在看我。
他见我醒来,伸手在我额头上摸了摸,说:“等着我。”
纵使那么多苦我都可以受,最受不了的是,他对我的好。
所以我眼眶忽然刺痛。
随即,他转身就离开了,我看着他高大的背影,不知道为什么那般的难过。
看守我打针的警察朝我一笑,“靳总这几天一直在局里疏通,几乎没有离开过,你的坚持,也许会有用。”
我怔怔的看着警官,忽然泪流满面。
他有些尴尬,说:“徐东清是你哥啊?”
我没有说话,闭上眼睛,沉沉的梦来临了,我梦见了当年靳家的大火,梦见这一次,大火里只有我一个人,我四处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