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信啊。”他吸了一口烟,“我亲手把你推下去,我还会信你是自杀?”
“你不信就好。”我点点头。
“你的意思是,我良心过得去,就可以了?还和我玩起心理战了。”靳青哼了一声,“那你的良心,有没有过得去。”
我没有说话,我在他那里是十恶不赦的,我清楚,我也承认。
“不和我玩心理战了?”他笑着,朝我走了过来。
靳青和我一起站在悬崖边上,我望着下面的灯火,闷闷的问,“你看,下面像不像一条河,整个城市都是一条河。”
“不像,你想象力真丰富。”靳青说道。
夜里的风徐徐的吹着我的风衣,靳青忽然慢吞吞的说:“其实二哥和我聊过,他咨询过代孕,那样你会很受罪,他舍不得。”
我抬眼望了望他,他又笑了一下,“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?”
“我饿了。”我说道。
靳青十分的无语,带着我朝着山顶唯一一家酒店走去,开了房间,便直接去餐厅点菜。
这是我和靳青,在发生这么多事情之后,第一次这么平静的坐在一起吃饭。
靳青夹了一块红烧笋放在我餐盘里,“你小时候吧,什么都默默忍受,不管发生了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