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我从他身边擦身而过。
“你是看到了日出,我看到了一对让我厌烦的人,抱在一起在看日出。”靳青在我背后咬牙切齿的说。
“那就是你不对了,”我回头朝他坏笑一下,“如果你的目光在日出那边,你就不会看到其他的东西!”
“你……”
我回到酒店房间洗了澡,换了一身衣服,困意便袭来,这次下山,靳青对我满腹的怨恨,所以一个人走的飞快。
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,我累的半死,拖着两条酸溜溜的腿,终于在早上8点下了山,与靳青一起打车去了酒厂。
本来还以为是个小酒厂,但是却出乎我的意料,这酒厂虽然不算有名,却占地面积很大。
我和靳青进去,前台接待笑眯眯的把我们带进了会议室。
酒厂就是酒厂,会议室大桌子中间,放了各种各样的酒,我都怀疑,这开会的时候,别的公司给清水和咖啡,他们会给倒酒。
我困的打了个哈欠,揉了揉眼睛。
过了十几分钟,会议室的门被打开,见到来人,我一愣,靳封和张墨青,与很多工作人员一起进入会议室。
我当即站起身,口不择言的说:“你怎么像老鼠一样,无孔不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