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住!有我,你什么都有。”
陈宁宁又气又悲伤,转身就哭着离开了,临走的时候丢下一句话:“徐东清,我不会再对你好,如果你想回到我身边,就要跪下给我认错。”
随即,那群人也一溜烟的跟着陈宁宁走了。
烂尾楼里面的火燃烧着,火苗不大不小,却发着浓烈的黑烟。
“走吧,说不定一会还有火警来,”徐东清扯着我的手,带着我离开了烂尾楼。
此时已经下午,不知是几点,徐东清带着我在烂尾楼后面的街上乱逛着,在天黑的时候到了一处公园,公园有个喷泉,我喜极,到喷泉处想撩着水洗脸。
洗过脸,我转头看徐东清,他痴痴的看着我,我们俩都脏兮兮的,但是他看着我的脸,痴痴的说:“哇,这么漂亮啊!”
我一阵无语,带着他撩着水洗脸。
我觉得我们俩现在像极了流浪狗,他洗过脸,一阵若有所思,“咱们俩吧,得找个地方活下去,咱们还是去江源市,躲起来,先把这一段的日子过去,然后等事情平息了,启用老爸留下的钱,东山再起。”
我不知道徐宏维留下了多少钱,但这确实是我们最后的办法了,也是最后的希望了。
在滨海市,等着我们的,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