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嫌弃。”
“请多关照。”他站在烈日下面,太阳刺得他眯着眼睛,他朝我伸出手,做出握手的姿势,“你好,初次见面,我叫徐东清,是你老公。请多关照。”
“初次见面。”我握住他的手,声音淡淡的。
“那你以后,不许再想别人了。”他不再装出那张‘谈工作’脸,而是搂着我的腰,“只可以想我了。这是一种道德。”
道德!
确实是一种道德。
一路上我们俩吵闹着,一瘸一拐的找到了村里唯一一家药店,买了消毒药水和消炎喷雾和白纱布。
徐东清一直啧啧着,“太浪费了。”
我们从药店出来,我便叫徐东清坐在药店外面的破凳子上,我蹲下身,把他腿上缠着的白布揭掉,用消毒水轻轻的擦拭着他的伤口,又喷上消炎药,重新包起来。
我以为他会疼得大叫,可是他就像是一点痛觉都没有,全程都没有作声。
我把白纱布缠好,抹了一把虚汗,才抬头望着他,“不疼吗?”
他浅笑着望着我,眼底里含着淡淡的宠溺,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脸蛋,“好乖哦,不疼,很舒服。”
“贱!”我嬉笑着啐骂一句。
“哈哈,你可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