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湿漉漉的衣服,我掩饰着眼底里的怒意,瞧着徐东清也上了船,他浑身也湿漉漉的,冷毅的鬓角发丝滴着水。
我想起他对我说,他可以把我宠上天堂,也可以拉我入地狱。
之前一段时间,我和他一起逃命,那时候我没时间想明白这些,现在我想明白了,他这种人,怎么可能是善类?
所以,我好似是从一个火坑,又跳到一个火坑里面。
他见我怔怔的瞧着他,冷眼看我,“看什么看?没到大难临头,你是不可能听我的话的。”
男人总希望女人多么多么听话,殊不知他自己听话吗?
我倒是有点怀念我们一起逃亡的日子,如今想起来,倒是颇有幸福安逸的感觉。
这时,他拿起闸板上的手机,打开来看,忽然又蹙眉,抬眼向岸上望去,唇角挂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。
“怎么了?”我当即紧张,“你看着岸上笑什么?”
是不是滨海市那边又有人来找麻烦?
现在我们在这湖泊里面,如果真的来人了,都不用他们对我太下手,我直接就能淹死了。
与他们比较起来,徐东清还不算可怕的,于是我追问着徐东清,“东清,到底怎么了?是不是滨海市那边又有人来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