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,他就打压谁。谁都别想出头。”
说完,他忽然紧张的瞧着我和徐东清,“咱们得防备他。”
“防备什么啊?”我捋了捋发丝,“都是给公司做事的,谈什么防备?你们要改变观点了,别总是和人较劲儿似得,没用的。”
“是,嫂子,我们知道了。”马锐他们毕恭毕敬的说。
离着下班还有挺长的时间,我提议晚上下班,我们去庆祝一下换了行头。
徐东清没什么意见,心情不明的样子,坐在沙发上面翘着二郎腿。
关于去庆祝一下,徐东清没有意见,马锐他们倒是很兴奋。
甚至连最后一个小时工作时间,都有点熬不下去了。
看他们急的搓脚挠心的,我便让他们出去等着了。
随即对徐东清说,“咱们这个开端挺好哈?”
“是挺好的,宝贝儿,你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,如果老爸活着的时候,你就能这么做事,老爸也不能死,公司也不能垮。”徐东清叹息着说,“可是你怎么开窍这么晚呢?咱们现在多困难啊。”
“困难吗?”我倒是觉得,徐宏维活着的时候,我也挺困难的。
“现在想在王泽这里站住脚,咱们多困难啊,你看到那个王鑫了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