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从马锐的嘴里听到,那两个夜场,一个叫‘天竺雨’,另一个叫‘皇冠’。
这两个名字,简直是有太大区别,想必两家店所接待的客人,和装修风格,主张消费的方式也是有所不同的。
我和马锐商量了一整个下午,最后还是决定晚间去两家店都看一下,然后再做决定如何经营。
马锐对这件事非常的用心,似乎想以后一直管理这两家店。
我们聊了一整个下午,徐东清一直都没回来,到了晚上下班,我才想起他来。
忽然有些茫然,猛然间觉得自己对他不太好,本来他就心情不好,但是我却一直不闻不问。
从云泽出去之后,我忽然不想去两家夜店,便叫马锐带我去了市场,买了很多菜,便回到家里。
一直忙了两个小时,做了一大桌子菜,徐东清还是没回来,也没有打过来电话。
我有些茫然的坐在桌前,眼睛朝着窗外望去。
天色逐渐泛黑,猛然想起来,我们逃离滨海市的时候,那个晚上下了很大的雨,徐东清背着我,一路走到了侯家村。
一路上我们跌跌撞撞,连一顿饱饭都需要善良的人施舍。
现在,我们好像生活又一次稳定下来了。
我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