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马上派人过去接你。”他冷声问。
“如果我不回去呢?”我问。
“那你就盼着我儿子没事,如果我儿子有事,你这辈子别想消停,”他声音里夹杂着冰渣,确实是太急了,那股狠劲儿硬劲儿又出来,“你知不知儿子是怎么严重的?儿子避开保安,夜里从医院跑出去,他说他要去江源市找你,滨海市下雨了,他感冒之后,病情便一点点的加重。”
奇奇这种病很怕感冒,很怕白血球增多,这些我都懂。
脑子里仿佛出现了一个画面,奇奇小小的身影,踉跄着在夜里的街上奔跑着,他着急的哭,喊着妈妈,但是下雨了……
我的心想是被什么扯碎了一样,疼的模模糊糊。
这会儿车子到了王泽的别墅,刚进屋子,我便看到徐东清趴在客厅的地板上,浑身的衣服上面都是血,干涸的,和湿润的,而且他的左手,缺了一根手指,白色的纱布已经被红色的血染透。
“东清!”我尖叫了一声,朝着徐东清奔过去。
我手里的电话还没挂断,王泽叫人拦住我,笑眯眯的对我说:“李小姐,您电话还没讲完呢,先把电话讲完吧。”
王泽如此丧心病狂,我还能如何?
我失神一样,拿着电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