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深,什么用都没有,如果我有能力,怎么会让你受苦呢?怎么会让你做不喜欢的事情。怎么会被王泽那种狗东西控制住?都是我太蠢了,”他闷闷的说,“所以你等我吧。”
“你就走远点,哪里好生活,你就去……”我还在这里苦口婆心夸夸其谈的劝说,但是话还没说完,徐东清就已经挂断了电话。
我愣愣的看着手机屏幕,骂了一句,“你有毛病吧?我话还没说完呢。”
随即我也睡不着了,最近总是想睡觉,因为睡着了,就不会想那些事情。
这属于自我逃避,但我有什么办法?
既然睡不了,我便开始胡乱的找事情做,先是去库房查库存,一件一件的查,生怕查错了。
这几天我都是这样过来的,搞得库房的库管对我怨言很大,但又拿我没办法。
马锐一直都跟着我,甚至最近也住在了天竺雨。他几乎隔几个小时就会和王泽通话,和王泽报告我的行为。
王泽似乎对他很是放心。
在徐东清失踪一个礼拜之后,王泽带着黑眼圈,到天竺雨找到我,身后跟着老六,和那个狗头军师模样的人。
老六一直给我使眼色,示意王泽是来找麻烦的。
我什么都猜得到,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