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锐的惊恐还没退去,蹙眉说:“姐,你是不是脑子有水?你惹那个刘丞力干什么?如果不是老六今天激灵一次,指不定会出什么事。”
我摇摇头,没说话。
他碎碎念念的,“你是我见过最蠢的女人。”
这话倒是让我笑了,我是很蠢,只不过当时就不想王鑫太惨,可能是下意识那么做的。
徐东清说我狠起来,连自己都要害怕,可是我觉得,我蠢起来,连自己都感到吃惊。
片刻,我抬头望着马锐,淡淡的问:“这个刘丞力,到底是什么来头?”
“我只知道,这人很不简单,以前是做会计的,后来不知道怎么就跟了王泽,一直都在外地帮王泽办事,前几天王鑫进了局子之后,王泽就把刘丞力从外地弄回来了。”马锐说。
之前是做会计的?
看来真的如马锐所说,这人绝对不简单,能到现在的位子,也不完全是靠着狠劲儿来的。
这个人很危险,可暂时我又拿他没办法。
夜很深了,天竺雨重新营业定在后天,因为后天王泽可能会回来。
马锐说应该做做样子,重新烧点爆竹,搞搞样子。
我点点头,后来就回到办公室里面的休息间睡觉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