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存我的手机号。”我摇头说,“说不定是在别的地方看到过我的手机号码。”
然后警察说了一串数字,问我是否认得这号码。
我当即一愣,这号码是徐东清的没错,可是那死者又不是徐东清。
我一阵觉得奇怪,在警局做了笔录之后,便离开了,此时夜已经深了,马锐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,我们便入住了。
这件事我有些想不明白,到了酒店房间,便问马锐,“马锐,这死者根本就不是徐东清,他身上怎么会有徐东清的手机?”
“我也觉得很奇怪,想不明白。”马锐摇着头。
我们回滨海市的路上,王泽打电话告诉我,徐东清是跳海了。
当时我满脑子悲哀,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件事不正常,如果发生在别人身上,就是正常的,但是发生在徐东清身上就不可能,因为他很惜命,根本就不会自杀。
但凡是有一点生机,他都不会自杀。
可是现在,王泽说徐东清跳海自杀了,滨海市的死者又确实是跳海自杀,虽不是徐东清,可他身上又有徐东清的手机,这一切都让我感到糊涂。
我和马锐聊了一阵,我还是满脑子疑云,马锐叹了一口气,“思恩姐,既然死者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