脯袋子,一口一口的吃着。
果脯的味道很浓郁,酸酸甜甜的。
这里的天气温度很高,下午老莫送来了电风扇,也没有多说话,放下电风扇就离开了。
我又摸了摸他给我的棋子,心里五味杂陈。
窗外的太阳逐渐换着位置,待到了傍晚,老莫又来叫我吃饭。
这时王泽已经急的嘴唇干裂了,坐立难安的,只喝的下去水。
而我却吃的很多,想着这临行饭,我总得吃饱一点啊。
马锐若无其事的给我夹着菜,“姐,还是你胃口好啊。”
“那是了。”我点着头,嘴里塞着饭菜。
这顿饭吃了很久,因为我吃的多,老莫又细嚼慢咽的,王泽急的忍受不了,我们还没吃完,他就急的开始吸烟。
随着天色黑了下来,小村庄的街道上涌入了很多人,在街上走着,时不时的顺着民宿的门,朝着屋子里面瞧。
“这都是什么人。”我叼着饼,问道。
“不知道。”马锐摇摇头。
我又瞧了瞧老莫,老莫没做声,继续细嚼慢咽。
就在这个时候,一个穿着奇怪军装的人走进民宿里面,背后背着枪,叽里咕噜的说了一串话,老莫当即蹙眉,站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