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哭丧着说:“你如果想让我多活几年,就快点起来啊。”
“成,”他点点头,黑暗中他的眸子闪亮闪亮的,咧嘴朝我笑着。
“那你起来啊?以后也别说我贱之类的,多难听啊!”我蹙眉拉着他的手。
“我比你还贱呢,贱是个褒义词啊,没什么不好的。”
“……好……好吧!”
“我以后不咬你,你也不许想靳封。”他抱着我,一起站起身来。
我心里一阵别别扭扭的,和他在一起总是又酸又甜的,真是让人受不了。
这折腾了一阵,天都快亮了,他终于又和我一起躺在床上,轻轻的拥着我,打了个哈欠说:“那晚你看的不是江森,是他的替身,那人特意整容成他的样子。那日与我下棋的,才真的是他。”
本来我心情很异样,觉得有些喜欢他,又有些别扭。
但是他一提起江森来,那些感觉当即被驱逐暗淡了,我打了个寒颤,说:“这人真可怕。”
“他的军队里好几百人呢,你老实点,这是他的地盘,回家才是咱们的地盘,以后不要乱问问题,对你没好处。”他拍了拍我的手臂,“睡。”
“一只羊,两只羊,三只羊……咩~~”他发出颤音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