轮廓,空气中仿佛有水纹波澜荡漾着。
我明知这是梦魇,可就是醒不来,后来我听到有人打开门的声音,在睡梦中的我吓得歇斯底里,可是那门打开了,徐宏维走进屋子里,他到我床边,问:“女儿,你怎么了?”
“爸爸,爸爸……”我哽着嗓子,发不出声音来。
“你怎么在这啊?女儿,你怀孕快生产了吧?你为什么不听话?为什么还和靳封在一起?为什么还想着他?”徐宏维说。
“爸爸……”我拼命的想说话,却说不出任何话来。
后来徐宏维弯下腰,冰冷的手抚摸着我的额头,声音空灵极了,“女儿,爸爸不放心你……”
他的手很凉很凉,凉的我马上就睁开了眼睛,刚才的梦魇也消失了,屋子里安静的出奇,我转头看到徐东清躺在我身边,睡的很沉稳,他的手臂压在我胸口,我直觉呼吸十分的困难,下意识的挪开他的手臂。
刚才的恐惧还是在蔓延着,并且感到很冷很冷……
徐东清睡眼惺忪的睁眼,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没怎么。”我闷闷的说完,忽然嗓子很沙哑,又觉得鼻腔里很疼,就好似有一团火在灼烧。
徐东清发现我的异样,忙起身开灯,伸手摸了摸我的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