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潮湿,见我没说话,笑了一下,“我先去洗澡。”
随即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,我听着那声音越发的犯困了,一点精神头都没有,又觉得嘴巴里面很痛,牙齿也很痛。
靳封洗过澡,身上系着白色的浴袍,胸膛上还滴着水。
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,衣袋里的手机响起铃声,似乎是靳爱国给他打了电话,他接起来的时候,安静的屋子里,我听见靳爱国说:“中午我和我大孙子视频,大孙子说思恩回去了?”
“嗯。”靳封声音淡淡的,听不出任何情绪来。
“既然回来了,一会儿你们回来吃吧?你阿姨煮了饭菜,你奶奶也希望你们回来。”靳爱国说。
“思恩有些感冒,等过几日的吧,”靳封说:“她身子不舒服。”
“好好照顾她,等好些快回来坐坐,你们俩总吵什么?要不然,你们就搬回来住,我和你阿姨挺想和你们住在一起,我们每天都惦记大孙子。”靳爱国说。
“好的,如果她愿意,我都OK。”
“行了,我们先吃饭了,和你讲啊,团团今天会表达不喜欢的情绪了,很有意思,你们做父母的,也不知道多想想孩子,只知道吵架,你啊,狗屁脾气要改一改的,人总要以家庭为重,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