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医生办公室出来的时候,我想,他病着,我一定要陪他,因为从前是他陪着我,现在我必须陪着他。
可是当我回到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面空荡荡的,一个人影都没有。
我顿时慌了,从病房跑出来,一路跑下楼,见他站在街上,离我很远,穿着病号服站在冬日的冷风里,那么孤独的模样。
“东清,你又作死,”我气的大喊着他。
他回头朝我笑了笑,这时候,一辆的士停了下来,他坐进去。
等我跑到路边的时候,的士已经开走了,他拉下车窗,回头朝我笑,“傻瓜!”
原来他根本不饿,原来他只是想走。
原来,我是傻瓜!
这样的骗术,他已经在我身上用过两次了。
上一次是在江源,那次他是想回到滨海重拾一切,回去接我,这一次,又好似是永远的分别。
冬日里的风很冷,我站在街上直勾勾的看着那辆的士离开,我想,他一个人,怎么能行呢?
我正发着神,一辆车停在了我身后,我回头望去,靳封从车里下来,我当即蹙眉。
“电话怎么关机了?”他看着我,眼角眉梢里带着些许情殇,“干什么了?”
“你是警察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