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从何讲起啊?”
“就连家里的管家都关心先生为什么几天没回来,您怎么一句都没问?我也没见你给总裁打过电话。”张墨青目光炯炯的望着我。
这模样就像是在兴师问罪似得。
“那么,他为什么这么多天都没回来?”我笑着反问。
“太太,您回来是做什么的呢?”他忽然就笑了,“难道是回来折磨总裁的吗?是的,在你心中他十恶不赦的,但是您既然回来了,能不能就饶了他一次?”
这话说的,好像我多么恶毒似得,好像我害了靳封似得。
我笑的不动声息,他也一直在笑,但是笑容经全部都堆积在表面,他说:“总裁这三天基本上都没有休息过,,一直都在亲自给新的连锁酒店项目做策划,就是您吩咐,与徐总合作的那个项目。”
“哦,”我点点头,“那还真是辛苦了。”
“三天,基本上没有休息过,换来的只是您的一句辛苦了?”他不可思的瞧着我,“我知道,这种话不该我说,我跟着总裁已经有七年多了,私底下,其实我们算是朋友。那么我今天就说一句越界的话,你们毕竟相爱过,如今,您是否觉得有过内疚啊?”
我内疚?简直笑话!我内疚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