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糊糊的样子,爬上床便把被子盖在身上,睡觉去了!
嘿?这人!
我便去打扰他,叫嚷着:“靳封,这里是我的房间。”
“别闹。”他哼了一声,大手抓了抓我的手腕,我这才感觉到他的手很烫很烫,他好似是发烧了。
难不成连着不眠不休的工作了三天,居然累病了?
我大叫着:“靳封,不要以为你累病了,我就会内疚!”
他闷闷的,蒙着被子,“我很困啊,你让我睡一觉啊,想怎么闹,你等我睡醒的!”
“谁想闹了?这是我房间,你去你房间睡。”我叨叨咕咕的,瞪视着他。
“哦,我忘了我们分房睡了……”他声音像是叹息……
他闭着双眼,白皙的脸上有着不健康的红晕,我越瞧越是不放心,便满屋子找退烧药,融进水里,叫他起床来吃药。
结果他紧闭着双眼,不管我怎么叫他,他都是没有了知觉似得。
“靳封,”我瞪视着他,心想,这么大个男人,也会生病啊?
铜墙铁壁的人,也会生病啊?
我瞧着他的样子,慢慢的,浑身那些防备全部都消失了,简直是用了吃奶的力气,才把他扶起来,他怎么这么重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