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,毒入骨三分,也暖人心骸。
第二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,眼皮都肿了,睁开都困难。
靳封正站在卧室的窗口,朝着外面的阳光看着。
我晕乎乎的从床上坐起身,眨眨眼,只觉得眼睛疼,一道泪又渗出来。
他回头望着我,担忧从他的眼底里闪过,“为什么哭?”
他白皙的脸上全是憔悴,好像发烧还没退,但似乎没那么严重了。
“因为殡仪馆给我打电话,这几日要我给我爸火化下葬了,我不知道应该把他葬在哪里,也不知道一个人怎么去办火化手续。”我揉着眼睛说。
他想了想,“你不是还有我?谁说你一个人去办?”
“靳总那么忙,哪有时间陪我做这些。”我抿抿唇,眨眨眼,“我自己可以的。”
“哦,”他走到床边坐下,摸了摸我的脸,“昨晚我是不是说梦话了?”
“没有啊!”我摇摇头,“没说梦话,我什么都没听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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