晃眼就下午了,我一直在街上走着,靳封的电话打了过来,问:“下午去殡仪馆吗?”
“啊!”我这才想起来,我和殡仪馆的工作人员联系好,今天下午去给徐宏维办理火化手续。
“你忘了?”他笑了起来,“记性真不好。”
“多谢您提醒,”我站在冰冷的街上,直觉得浑身都冷透了,扯出一抹笑来。
“你怎么在外面站着?我看到你了,”他忽然说。
“什么?”我微微蹙眉。
“你站在那里等我,我很快就过去了。”他说完这话,便挂断了电话。
过了几分钟,他从街对面走过来,身上穿着单薄的西装,白皙的俊脸冷的更加发白,张墨青拎着靳封的厚外套在他身后追着,“总裁,您感冒还没好呢……”
这时靳封已经走到我的面前,拉起我的手,蹙眉说:“手这么凉,你是不是傻?在这里多久了?”
“我才不冷。”我白了他一眼。
“你手都快成冰棍了,”他拿过张墨青手里的外套披在我的身上,随即搂着我走进了商厦里面,一边走一边走告诉我,他今天在对面的写字楼参加一个会议,很巧很巧,刚才出来就看到我了。
这会儿我们站在商厦里面,他暖着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