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其实他却隐隐有一丝温柔的笑意。
后来他见推不开我,便伸手揉着我的脸,柔和的说:“你真烦,李思恩。”
“你也好烦,徐东清。”
“叫老公,敢叫我大名啊?”
“!”
“蠢货,结婚不?”
“结呗。”不然我有什么办法。
我舍不得他难过,他也舍不得我走,我一旦走了,他要杀人放火的。
他不信,蹙眉,“放屁!”
“我没放屁。”
“去去去,别在这里和我搞事情,我累着呢,一会吃点饭,我还要上班的。”他叨叨念念的。
后来这人还真的吃了饭去上班了,临走的时候给我丢下一句话,“李思恩,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啊,到底结不结婚?”
“你讲的最后一次机会是什么意思?如果我不答应,你就不和我结婚了?还是,如果我不答应,你就要强迫我?”我问道。
“随你怎么想,都有可能。不结婚就不结,同居无证驾驶更刺激。别人提起来,说我女人,我情妇很漂亮,我也没什么损失。”这会儿他已经穿好外套了,清瘦的身子瞧着很挺拔好看,只是笑的挺邪恶的。
“那就结婚呗,白给的,我怎么会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