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我头上的伤口,咬着牙,“走!”
“干嘛啊?”我烦得要命,“干嘛?”
“去靳家,我问问怎么回事?”他很不高兴,说着就拿他的外套将我身子裹住,抱着我就朝楼下去。
这个活阎王,我真是怕了他,不想他这样去找茬,一路上都劝着他,结果他开着车,越听越生气,骂了我一句,“你是不是傻?别人打你,你就忍着了?”
“我习惯了!”我叹了一口气,“求你不要去了,真的没事,我以后也不会去了。”
“你习惯了?劳资没习惯!”他气得骂我,“你没家吗?你没男人啊?劳资死了吗?就这样了?他们随便就打你?骑劳资头上拉屎也他妈敢?和老子玩打架?什么狗东西?”
当他把车停到靳家大门外的时候,我心里压抑的要命,紧紧的抱着暴跳如雷的他,“东清,不要去,我们回家好不好?你爱我就可以了,求求你了,你爱我就可以了。孩子还在屋子里,不要吓到的。老太太都那么大岁数了,算了吧。”
他本来气的眼睛都冒火,胸口起伏,这会见我哭诉着,半响才语气缓和了一点,心疼的抱着我,“我就不该把你放在这里,我以为你妈在,他们不能对你怎样。”
我抱着他哭了一阵,他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