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封不高兴。”
“我管他高不高兴?他现在还想护着这个贱人?我是他奶奶,他还能因为一个女人,就连他奶奶都不认了?”老太太作威作福的,说道,“他不识好歹,但也没到六亲不认的地步。”
我懒得听他们在那里说话,便去换鞋,靳爱国对我说:“思恩,天都亮了,你也累了一夜了,在家里吃早饭吧?”
“哦,我不饿。”我强挤出一抹笑来。
“思恩,你留下,有些事我也想和你说说。”靳爱国见我要走,就站起身来。
本来我真的不想继续在这样乌烟瘴气的地方待着,但是我妈也过来给我使眼色,拉着我,“你靳伯伯有事和你讲,你就别急着走了,一会再走。”
我被我妈扯着,想走,又走不掉。
那老太太气的自己上楼了,我妈便带着我坐在了沙发上面。
靳爱国叹了一口气,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,对我说:“思恩啊,你从小就在咱们家长大的,实际上我一直把你看作我的女儿。”
我呸,我没见过谁对自己的女儿那样。
我养父李程德明知我不是亲生的,但他活着的时候,对我也好着呢。
后来徐宏维把我找回去,虽然总是逼迫我做一些我不喜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