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改姓,重新做他的生意,估计最近会有大的动作吧。
想到这些,我就又想起江森的替身来,不由得蹙眉,越想越是恶心,忽然就抓着头发开始撕扯着。
心底里对自己的厌恶越发的强烈起来,又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,从心脏里撕扯着,很痛苦。
那些东西抒发不出去,我便继续狠狠的扯着自己的头发,眼眶很红。
原来那种记忆,还是会有后遗症的。
徐东清的电话似乎不是太愉快,后来我听到他在走廊里吼了一句:“一切我承担。”
随即,他半响也没说话,几分钟后回到卧室里,看到我满眼红,头发乱七八糟的坐在床上。
他眼底里忽然发出嗜血的恨来,像是要打人似得,问我,“你干什么?扯你自己头发干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我强装镇定,也不敢说我是因为什么,忽然心里难受。
“你为什么要这样?”他蹙眉看着我,“思恩,你哪儿难受?”
“我没难受。”我忙说完,就扯着被子,把自己紧紧的蒙住。
他似乎在平复自己的心情,半响才躺在我身边,在我背后抱着我,“对不起。”
“东清,”我忽然转身过来,怔怔的看着他,“江森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