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陈宁宁的,死了啊,多好呢。”秦悦然叭叭叭的说:“我虽然也身处尴尬,但是我最见不得寻死觅活的女人,活该啊。”
后来她还讲了很多,但是我都没听进去,整个人怔怔的,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,似乎看到了一张血肉模糊的脸。
她还在那里说,说还差一个林念,处理掉就好了。
处理掉?那么小的孩子,处理掉?
说白了,徐东清身边的人,不管是不是与我合得来的,都全是冷血的。
若我不是我,我是一个很痴迷徐东清的女人,那么我也要死吗?
我忽然就听不下去,转身快步就朝着饭厅去了。
这会儿徐东清和岑广林在聊天,见我冷着脸回来,他也蹙起眉头来,他一直是头脑很好,顿时就知道我为什么会那副表情看他。
直到我站在他的面前,他平静的对我讲:“昨晚我回来之前,她就已经死了。”
“你知道她死了,你还能和我睡在一起,你不觉得内疚吗?”我怔怔的看着他,“东清,我真的不懂你了,真的不懂了,你是怎么睡着的呢?你有没有想过,是你把她害死的?是的,不是你把她推下去的,但是,也等于是你把她推下去的。”
他怎么会这么冷血?怎么会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