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实在是太不开心了,就淡淡的笑了一下,说:“让你整天忍受一个,你认为很可怕的人,确实让你很难做。让你难受了。”
“东清,”我蹙眉望着他,“我只是觉得不安。而且你有没有想过,她家里不会罢休的?你为什么总给自己树敌?”
他本来就烂事缠身的,又加上这么大的死对头,以后能安宁吗?
“抱歉,你要的安心,我给不了。”他的笑很浅很浅,“她家不会罢休又能怎样?我不爱她,勉强不了,我这辈子都这样,我不爱的,我看多了几眼都会烦,我不会为了平衡什么事情,就去接纳什么女人。”
后来我们俩实在是逛不下去,他便送我回到了酒店里面,而他去了哪里也没告诉我,我也没问。
我一个人在酒店里面,躺着也难受,趴着也难受,闭着眼睛就想起我们俩从前的事情,一桩桩一件件的。
后来我就开始叹气,一直到了傍晚徐东清也没有回来,但是秦悦然来了,还在那里和我讲她的大道理,讲来讲去,主要的意思是,千万不要再惹徐东清生气了,否则会后悔的。
我也没搭茬,她忽然就小声问我,“我听老岑说,你以前有个男人?不是徐总?是大润的董事长靳封?”
我没有回答她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