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啊?他不是暴力狂,他是很好很好的男人啊。
但那些问题都不应该是我考虑的了,也不属于我该思考的范围。
秦悦然又拿出烟来,点燃,吸起来,这人烟瘾大着呢,就算我前几天肺部受伤,她陪着我,也忍不住去房间外面吸烟。
这会儿她递给我一根,我摇摇头,笑着说:“我现在还疼呢,我不要。”
“嘿嘿,你哪儿疼啊?”她乐滋滋的,又开始不正经的和我开玩笑。
她说:“思恩,给你讲个笑话吧,要嫁人,千万不能嫁给文人啊。”
“此话怎讲啊?”我挑眉问。
“因为晚间他去动你那,你以为他要做啊,结果他是手太干,要翻书啊!沾一下啊。”她说完就狂笑不止。
我怎么没觉得好笑,但我坏笑一下,“你说的是老岑啊?翻了多少页啊?”
“呸,你怎么学这样啊?我记得我刚认识你的时候,谁说起这种话,你听着都会脸红的,现在怎么学成这样,完蛋了你,你变了。”她说着,还是在那边笑,后来说,“奶奶的,跟了老大和老岑他们那样的男人,早晚会这样的。”
我摇摇头,乐滋滋对她讲:“不是,我本质就这样。”
“才不是,我还不了解你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