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一次,你别的没学会,就学会拍马屁了。”
“哈哈哈,哎呀,我是发自内心的,”我继续拍马屁,“老公大人还分不清楚发自内心的拍马屁,和随口说说的区别吗?”
我这么一说,阿安和秦悦然老岑他们也都没憋住笑。
“你特么的……”徐东清一阵无语。
晚间徐东清摆局,这人还得被人扶着,但是也不忘叫阿安去订饭店,说是大家都辛苦了。
他这个人吧,如果走了正途,发展的不会比靳封差,可是,总有命运一说,它确实强加于人。
我们坐着车朝着饭店去,路上我就给他揉腿,他蹙着眉,不识好歹,“你给我轻点,你报仇呢?”
“我和你有什么仇?”我随口说。
“劳资那天打你了,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记仇?”他白了我一眼。
“我活该。”我就咧嘴笑,“不怪你啊。”
“你真是……”他气得瞧着我,后来还抬手摸了摸我脸颊。
后来他伸手捋着我的发丝,和我讲,“老爸的事情办完了,我也可以松口气了,你有哪里想去吗?老公带你去玩啊?”
“哪里都好。”我说。
随即他也没什么情绪了,不一会,和我讲:“你欠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