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受着,因为我就是这样。而且你还要受一辈子。”
“你越来越像徐宏维了。”我惨笑了一下。
他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脸颊,笑的凉凉的,“我是在他儿子,我像他是应当应分的,还有,你不可以说老爸任何不好,因为若没他,就没我,若没我,你特么也是早就死了,你有什么资格说老爸?有什么资格埋怨老爸?”
我凝视着他,倒退了一步,我说:“东清,不,老公啊,你好可怕,你的心那么硬吗?。”
“可怕?”他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,“那你以为,你是怎么活下来的?就是靠我的可怕活下来的,你厌恶吗?先厌恶你自己吧,还有,你上次中枪失血过多,我给你输了好多血,你现在身体里,也有我肮脏的血,好好受着吧,受不住,那你就去死,放干你的血,让自己干净起来。”
我忽然就嚎啕大哭起来,我蹲在地上,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很无助的说: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?我哪里错了啊?要你这么对我?我哪里错了啊?你告诉我,我改还不好吗?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?”
“从前我不是叫你回靳封身边吗?你不是不回吗?我说过一句,那你要受苦了啊。你记得吧?”他低头看着我,看着我哭,“你选的,真该说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