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际上秦悦然做饭的时候,我就看到了他给我打电话,但是我不想接,不想听,就给调成静音了。
他被我气了够呛,就骂我脑子蠢,耳朵聋,眼睛瞎。
我嘿嘿嘿的笑着:“就这样,你能忍则忍,不能忍就分手。”
他听我这么说,顿时火冒三丈的,擒着我,“你怎么总把分手挂在嘴边啊?”
“我开完笑的,”我也有点内疚,后来我就问他有没有吃饭。
他说没吃,我忙就去给他做饭了。
这人在客厅里埋怨着,“你就是一匹野马,撒开缰绳,你就能把整个草原跑遍了。”
“哈哈哈,”我顿时就没憋住笑出声来。
“还有脸笑?”他白了我一眼。
其实气氛还不错,但是他吃饭,吃了一半,老岑就打电话过来,我阻拦着他,“你别接,大半夜的,有事明天说。”
他沉着脸起身,没有听我的劝阻,去书房接了电话。
我一个人坐在饭厅里面,看着那些饭菜发呆,我是阻拦不住他的。
可我也没资格去怨他,因为他如今到了这个位子,确实有很多事情牵连的放不下,他也是因为我,才回来重组了徐宏维留下的人脉,坐起徐宏维从前的生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