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私的见不得他死,因为怕自己会痛不欲生。
是谁,选择离开。
是谁和谁,活在同一座城市里,又一定要装作,一个在天涯此端,一个在天涯彼端?
我长的不像好东西?
随即我就从包包里拿着小镜子来,仔细的看了看我的脸,朝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一下,眼角眉梢,其实有靳封的样子,可能两人从小就在一起,那便会长得相似。
又或者,可能,把一个人深埋在心底,日久天长,就会稍有他的几分相似模样。
可是我邪笑的样子,分明又刻画了徐东清表情,三分温柔,七分邪气。
时光,还真是会刻画人。
我是错的。
我眼睛有些刺痛,那些人还在小声议论,“这种人也出来上班啊?”
“又不是哪个小三,都得到钱了。”有个岁数稍大的女人,带着鄙夷说,“谁没年轻过?年轻也得守本分。”
估计是那个马东被我打了之后,到处散播谣言了吧?
实际上,我不在乎这些,谣言,谣言……
我也理解她们,很理解。
可我其实被他深深的爱过啊,但这世间有一种很毒的诅咒,叫什么呢?我一时想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