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“宝贝儿,你说,咱们的孩子叫什么?”
“随你便。”我叹了一口气。
“叫徐小思,徐小恩。”他叨叨念念的,说完,自己顿时笑喷了。
我就白了他一眼,“凭什么和你姓?”
“你也姓徐,你忘了。”他说。
“我可不姓徐,我懒得姓徐,姓徐的代价太大。”
“哪有什么代价太大,老爸其实很好的,我现在越来越能理解他。”他叹了一口气,“江森那边的生意,我给暂时放下了,公司里面进入了一批正常货,走的正常渠道,我打算把公司好好做,做正常的生意,以后,咱们会有孩子,会有一切的。”
他这么说,我顿时就在街上抱住了他,“东清,你真好,你太好了,你好好啊。”
“好吗?”他垂下眼帘望我,眼底里柔情深深的,“好,那你就好好端着这份好,不要再见到谁,就哭就笑的。”
这人吃醋是没边没际的,这也是我不敢见到靳封的原因。
我们在街上找不到想吃的东西,他便带着我去了晚市,找到卖小吃的地方,买了很多东西,和我吃起来,时不时的帮我擦着唇角的酱汁,骂我狼吞虎咽的,一点都不像个女人。
我说:我也没见过哪个总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