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最近他要在郊外这边养伤,叫你在家里好好吃饭呢。”
这都什么时候了,他还管我吃不吃饭?
我似乎是松了一口气,后来还是哭着说,“我能不能和他说句话啊?”
阿安叹了一口气,“现在他不好和您说话的,说话困难,等他好点,能给您打电话。”
后来挂断了电话,保镖上楼来敲门,和我说:“太太,徐总派了十几个人回来了,您别怕,我们都在外面。”
他一定情况不是太好,一定是。
夜深了,秦悦然一直陪着我,后来我躺在床上一直在哭,都说我会拖累他,我没想到事情来的那么快。
我再给阿安打电话,他的电话也关机了。
我躺在床上落泪,秦悦然在一旁陪我,她想讲点笑话给我听,可是我听不进去。
后来哭着哭着,便睡着了,睡的不安稳。
不知怎么,便梦到我和他一起在血泊里,我身上染着他的血,我哭着喊着说:“东清,你不要离开我啊。东清,我们该怎么办啊!”
那是一个可怕的空间,四周都是苍白的白雪,他的血染红了地面,融化了周围的白雪。
他躺在那血泊里,我跪在地上抱他,摇他,摇他身子,求他不要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