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忽然就挤出一抹很乖很温婉的笑容。
我记得靳封和我说过,说我以前很傻,总是很直白的表露自己的一切情绪和想法,可是人际交往不应该这样,他说我很笨,可他喜欢。
但喜欢有什么用?
我语气变得很柔和,“奶奶,我觉得我和您应该出去聊聊,您再做定论,我也不会拦着您。”
老太太听罢,老眼毒辣的望着我,带着恨,“李思恩,你是什么东西,你自己不清楚?我们靳家养大的白眼狼,反口还想咬住封儿和大润,你没资格和我说话,我今天没把你的所作所为摆在明面说,是给封儿脸面。”
她的话没有激怒我,我笑了笑,“我的所作所为?您在哪里都可以讲,若是真的,我不反驳。我和徐东清在一起了,又拿了大润的股份,您不高兴,对吧?我和您的关系并不远,您说对吗?您是长辈,难道和我聊聊的胸怀,还没有吗?”
我的话里面带着礼貌,也带着点激将法,那靳老太太冷眼看我,后来坐在轮椅上冷着脸,答应和我出去谈谈。
我继续保持那种笑容,可是心里疲乏又无力。
我觉得她是老糊涂了,他们靳家除了靳封,还有谁能坐镇大润呢?她如今这么一闹,那些人又开始心思动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