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后来他就走了,我一滴泪都没掉,心像是被风化了,像是变成了石头。
只是想起靳封的时候,好像石头要裂开了,没感觉到疼,很是茫然,我都怀疑,我那天是不是看错了?
他离开之后,秦悦然又来了,小声和我说:“思恩,你别再犯傻了,好好的吧,你睡了两天呢,这两天老大一直都发呆,就看着你发呆。你也爱他,既然事情这样了,你就好好的吧。”
我当即就扭头看她,我问:“我爱他?”
“那天发动机都起火了,靳总不会活着的,你不要再想了,过好眼前吧。”秦悦然叹了一口气,“但是,我听老岑说……”
她没有继续向下说,我也没问,老岑说了什么,不重要了了。
我在家躺了几天,这几天徐东清都没再回来。
我打电话给张墨青,张墨青说奇奇被靳家转到了国外治疗了。
我问:“靳封什么时候埋啊?”
他没做声,后来说:“总裁有一份东西留下了,他剩余的股份,归属人也是您,现在大润都乱成一团麻了,您看怎么办?”
我惨笑了一下,听张墨青说:“现在靳青嚣张跋扈的,代理总裁的位子呢,您看看怎么办啊?”
“